夔无声得叹息,“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意思,只是,哎。”抚了抚袖子,高心夔不再说话。 “我岂不知道这样的是无用功,只是若是不这样说,难免要被人说成是忘恩负义之徒,哈哈哈哈,”王恺运突然狂笑了起来,状若癫狂,他哈哈大笑,笑出了泪花,又用袖子拭去,“咱们这样的人,谁敢说没有功成名就,功名显赫,名垂青史的心思?既然要买与帝王家,这场面就不得不做,伯足,这是咱们的悲哀啊,因为咱们根本就不能做五柳先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