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好意,只是这朝廷大事,不能都放在一个地方,寄托于某一人某一国的道理,法国人是无耻,但是朕起码能保住北圻,顺化府以南,都割让给法国人也无所谓,”他原本挺直的背有些弯了,气色也有些不好,“若是能缓上一缓,朕召集好国内勤王之师,再命一二大将训练好精兵,卧薪尝胆十年,必然能把法国人赶出大南,把所有的天主教徒尽数斩首!现在么,还是等着看吧。” “陛下的意思是?”阮文祥追问道,“先等到中国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