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季高兄的意思,”郭嵩焘似有所悟,“您要躲开那里的纷争?” “越南是不能失去的,而法国人就算拿了苏伊士运河的股份也绝不会在越南有所大的让步,法国人当我们是傻子不成?”左宗棠微微冷笑,“给了银子还被占了土地的冤大头?西圣心知肚明。” “那为何还要和法国人谈?”郭嵩焘奇道,“这和俄罗斯谈的变化又不是一样的,起码之前和俄罗斯谈判是想要北海之地的。” 左宗棠在纸上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