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是,是我们联军的、联军的副统帅。” 李大人慢慢的点了点头,显然十分满意,“不错,今个我运气好,这是一条大鱼啊,把人头割下来,带回去。”他做了一个下劈的手势,边上的士兵拉住那个俘虏来的法军的头,匕首微微一转,他的喉咙鲜血迸溅,像是一只被宰杀的公鸡,满身血迹抽搐的倒在地上了。 他砍了人就站在地上不动,似乎在等着什么,不一会就有人来禀告,“军火库看守甚严,无法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