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到这里,我倒是真不知道西圣是怎么想的,”李鸿章摇头喟然叹道,“李鸿藻、翁同龢,又是帝师身份,皇帝整日被这样的人围着,能不向着旧党吗?可若是西圣担心这个,为何要把这些人安排在皇上的身边?” 菊耦微微一笑,“父亲您倒是忘了本咯,您不也是旧学出身的翰林吗?怎么如今倒是把旧学看的如此不堪呢?” “不是旧学不堪,是那些人不堪,”李鸿章摇摇头,“那个翁常熟,不用说,接下去又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