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很感激,又有一些内疚,“茜茜教母,我很抱歉,远道而来,却让你烦心了。” “没有问题,这是小意思,”太后放下了茶杯,“个人的感情当然要舒展,但国家的责任,你也还是要承担的,奥匈帝国,本来就是二元制的帝国,国内的民族那么的多,外部敌人也那么多,亲爱的鲁道夫,你准备好了让这个帝国好好的存续下去吗?” “教母的意思是什么?”鲁道夫疑惑的说道,“国内有许多的问题,但是我觉得目前,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