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堇梦那女人跑哪了?”暗色的房间里,女人只穿着吊带的丝绸睡裙,侧卧在沙发上,身上浅浅的搭了条薄毯,问刚进来的属下。 “欧洲珠宝展。好像和一个家族还闹了些不愉快。”属下低着头,回道。 “这女人怎么到哪都不安生。”靳良荻嘟囔了一句,语气有些娇嗔,“她去珠宝展干什么?喜欢珠宝?还有那个家族,最后是什么惨状啊?” 属下低着头,嘴角抽了抽。自家祖宗还真是了解那位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