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尊重我,觉得我是徒有美貌的花瓶,男人的附属品。”夜堇梦看着邢一凡煞白的脸,她每说一个字邢一凡的脸就难看几分,“阿深说他需要坎坷,我觉得我也可以给他点坎坷,墨你觉得呢?” 闻人墨早就感觉到了自家主子在公放给自己找场子,也能猜到夜堇梦最近总是被各种轻视,终于是不耐烦要摘马甲了,于是顺着她说,语气不善:“我梦华的总裁是个花瓶?他需要感受一下花瓶的威力了。” 梦华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