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们的身份,其实在他眼里,这都不是问题,他有把握做的很好。 突然间,保罗摇头一笑,伸出手指点了一下蔚蓝的头:“没心没肺的女人,说我是流氓,也只有我这个流氓这么老实的跟你躺在一个床上,什么事都不做。” 虽然什么都不能,但是保罗还是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臂弯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睡觉,渐渐的,他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一觉睡的很沉,这大概是他这几年来,睡的最熟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