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从门帘缝隙涌入兽驮金屋,带走了赵阴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温度。 他那头被红头绳束缚的白发,微微飘扬。 “你是怎么知道的?”宋小刀望着兽驮金屋外,满世界都是积雪。 根本分辨不出地形。 如今,连人类和丧尸的脚印都看不见。 晋州的人类幸存者,比中州更稀少,老牛路过数百里,沿途只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