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狗奴才冒犯二皇子,这种混账,绝不能姑息。” “冒犯?咱家只不过是尽忠职守,保护贵妃娘娘,在荣镇抚使眼里就成了冒犯皇子?” 云飞扬冷眼看着荣归林,沉声问道:“那么我想请问,荣镇抚使你唆使手下刺杀贵妃娘娘,又该当何罪?” 语不惊,人死不休! 云某人这话一出口,皇承泰和荣归林都是心中一震,下意识对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