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少安的一张脸,黑的跟锅底一样,沉声问了句:“你觉得太医院谁有把握治疗这种伤?” “这个……” 张御医犹犹豫豫的道:“伤得这么重,恐怕谁都不敢说自己有万全的把握。” 此时,云飞扬已经在西厂番子的推搡下,走到了行刑的长凳旁。听到屋里崔少安和张御医的对话,他扯着嗓子喊了声:“我有把握能治!” 说完,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