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蟾一时被噎住,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好半晌,才缓缓道: “晏晏,我知道你为前几日我打你的事,还在怪我。当时我为宁姐儿的事着急了,是我的错。” 谢见微摇晃着拨浪鼓,漫不经心。 薛蟾从袖笼里摸出一副对牌,放在了手边的小几上。 “这是祖母叫我还给你的。” “二爷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