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梨低下头,瓮声道:“长姐,那女学多半是因为我才倒的,我之前去过好几次,那里的学生都是穷人家的孩子,知道他们都没什么银钱,夫子教书束脩只收些吃食,都是很好的人。可……” “母亲说你想去女学里做夫子?” 谢梨脸上微微泛红,点了点头,目光希冀地看着她,“三姐,你觉得我行吗?” “当然行了,我可还记得当初在家学里,夫子连二哥都不夸,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