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了九年,那九年的时光里,自己是数个孩子的父亲,数个女人的丈夫,想来,是对她有些不公平。 “你真想把我赶走吗?”萧衍不曾去拉动苏卿语的被角,蹲在床边,轻声的问道。 苏卿语不曾动,像是一只只会埋在沙子里的鸵鸟,故意的躲避着,手里举着的那根被咬了一口的冰糖葫芦由着萧衍抽走,按着她原来咬过的印记,萧衍在上头又咬了一口,没有甜味,只有酸到皱眉的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