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如此?”洛卿语呆愣了许久,始终没能想清楚,太上皇怎么就这么去了,心口就这么像是被东西堵住了一样,傻愣愣的看着李忠许久,说不出话。 李忠轻叹了一声,太上皇这风寒自入冬后那一场大雪,断断续续的也缠绵了许久了,只是不曾想反反复复的风寒加上高热会这么轻易的掠夺走一个人的性命,昨夜皇帝高烧又起,卫澈依然沿用着以往的方子,后半夜烧又退去,未见有何不妥,却不想到了晨起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