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所谓的轻薄到底是个玩意儿,柳夫人这会是想通了,八成是这丫头自己上杆子脱了衣裳往人身上去蹭的,真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丫头,有飞黄腾达的路不走,偏选那么个货色! 看着那留下的成堆衣料与那两匣子的金银首饰,柳夫人自此之后再不看柳芙蓉一眼,每日里待在房中就是看着那些东西,又叫裁缝来给自己裁制了诸多衣裳,春夏秋冬四季衣裳做了一件又一件,上午下午的换,那珠宝匣子里的首饰恨不能簪满头,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