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皇上请上几天的假,咱们好好过小日子。”柳芙蓉端坐而起,陆君竹忙是跟随着一同坐起,随后靠在柳芙蓉的身上,小声的坏笑促狭的蔫儿坏蔫儿坏的,听得柳芙蓉只拿眼睛瞪他。 “进来吧。”陆君竹一声叫唤,外头自有丫鬟婆子鱼贯而入,去往净房添水的,前来收拾床铺的,每一个人都是仅仅有条,半点不带含蓄。 卷了昨夜那件早已经褶皱的不像样子的中衣套在身上的柳芙蓉自床榻之上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