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两个人就这么斗了半天的气满满一点都没讨到好,且宁致远说到了她的心上,从小到大因为这个病,无论谁都宠着她让着她,以至于她的心上有那么一点点的自卑,并不愿意把自己那体弱的那一面让众人察觉,频添烦恼,不止是自己的烦恼,也是别人的,旁人骑马她就乖乖的坐车,哪怕再想坐在马上,可一看那些担忧的目光,她便不想了,宁愿忍着,也不开一句口,哪怕知道山上的景致一定是不同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