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正因为如此,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月考了,但崔俭玄还是死活拖着杜士仪熬了两个通宵,当最后好容易答完了,眼巴巴看着大师兄笑吟吟把卷子收上去的时候,眼圈发黑的他忍不住打了大大的一个呵欠,随即才精疲力竭地往后一仰,叫苦连天地抱怨道:“除了试赋,咱们既然都是学得一样,为什么非得两份不同卷子,卢师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添麻烦嘛!真是的,天知道我多不容易才把那些书啃完……” 仰天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