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杜士仪对杜孚这个叔父也就是面上客气,婚事也早有杜思温大包大揽,用不着杜孚插手,但若是对方真的豁出去想搅和,却也让人腻歪恶心,就比如刚刚韦氏那番闹腾。此时此刻,杜孚用这般高兴而热络的口气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他便露出了恰如其分的惊异来。 “叔父的意思是……” 杜孚也顾不得杜士仪是真的不知道明白,还是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他只知道,自己在东都洛阳候选的这些时间有多难熬。即便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