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有头里那一段话作为铺垫,杜甫竟是辩无可辩。 杜士仪知道即便日后当杜甫颠沛流离受尽各种苦难的时候,骨子里都还是一个有些率直到冒失的人,否则也不至于上书为房绾鸣冤,现如今这年纪就更不用提什么官场权术了,他也没教导这一点的兴致。所以,既然该说的都说了,他就含笑说道:“真正要振兴家名,靠的是不单单是科场题名,还有接下来的稳扎稳打,再有就是历练。你也看到了,我那小师弟清臣和鲜于仲通分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