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请教学问。 杜夫子见了他,就一脸长吁短叹。 他打趣道:“杜夫子这是怎么了?莫非学堂上又有人调皮捣蛋?” “哎,我的差事恐怕保不住。” “怎会?你在侯府私塾教了这么多年的书,谁会开革你。杜夫子莫要开玩笑。” 杜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知道侯府的老太太,原本是继室填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