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伯。”柳氏抽泣道。 陈观楼心道,果然如此,果然是柳家后人。 “你的年纪?”会不会太轻了些。 柳氏轻轻擦拭眼角,“家父是祖父母的老来子,比大伯小了整整二十岁。家父自小文采斐然,很得太子器重,替太子殿下四处奔走。事发的时候,我们是一点风声都没得到,锦衣卫如狼似虎就把人给带走了。” “那你是怎么回事?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