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肖金也很果断,接了信,带着陈全离开了衙门,急匆匆赶往于府送信。 卢大头溜号,也跑到偏房,学着陈观楼的模样朝公事房张望,“能听见吗?” “当然听不见。” “你就守在这里看热闹?” “我是备着狱丞大人有需要,我能随时为其分忧。”陈观楼义正辞严的说道。 卢大头比划了一根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