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体谅我等,是我等的福气。但我们不能因此偷懒,疏忽了太傅的安危。”陈观楼站在一旁,轻声说道。 庄太傅笑了笑,“你怎么想到做狱卒?侯府不给你差事吗?”问得很随意,没有丝毫看不起的意思,就跟聊家常似的。不愧是上位者,只要愿意,能让所有人感到如沐春风。 “家父就是狱卒,我是接家父的班。”陈观楼实话实说。 “哦!子承父业,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