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对面院门开了一条缝,门后面正是瞿太太。 陈观楼打了一声招呼,“这么晚还没睡啊?” 瞿太太迟疑了一下,院门敞开了些,“天气热,睡不着。刚才离开的人,是陈狱吏的朋友?” “以前租住在春香嫂家的一个租客,如今当官了,前程似锦。没想到还挺念旧,还记得我这个无名小卒。”陈观楼自我调侃道。 瞿太太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