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陈观楼谢绝同僚喝花酒的邀请,打了一壶黄酒,晃悠悠走回家。 大姐陈小兰正在家里替他收拾。 “大姐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我屋里不用收拾,你别忙活了。” “脏得要死,屋里没个女人就是不行。” “哪脏了?”陈观楼不服气,“明明很干净。” 他是男人里面,少有爱干净的人。只是吧,限于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