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人话吗?跟我叫冤枉有屁用。”陈观楼有些不耐烦。 犯人被痛的脸颊抽搐扭曲,却没哼一声,只是坚称自己是被冤枉的,坚称他只是个行脚商人,一路上遇到的人很多。谁是教匪谁不是教匪,他根本分不清楚。刑部办案,不讲证据,是在草菅人命。 陈观楼嗤笑一声,“都已经沦落到如今地步,还叫嚷着草菅人命,你脑子是榆木脑袋吗?你现在该想想,如何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