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块垫子,不然,我说不定会倒霉得磕破后脑勺,甚至会当场丧命。 饶是如此,我还是觉得后脑很疼。 用手一摸,好像起了个鼓包。 直到掌灯时分,两个丫头才想起来看我死了没。 她们一进屋,我就闻到了一股饭香。 我饿,所以我装不下去了。 “红英,我的脑袋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