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 二爷为何冷笑?这“原来如此”又是什么意思? 糟糕,二爷不会是疑心我帮着二奶奶骗他吧? 我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浮翠居没有资格烧地龙,也铺不了二奶奶屋里那样的长绒毯子,我双膝下头跪着的是冰冷的水磨石砖。 寒气透过裤子传进骨头缝里,我冷得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