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痒地嗯了一声,抱着我走出屋外,才想起来吩咐李姨娘:“先给二奶奶找条裙子换上,穿着一条破裙子,像什么样子!” 回香雪海的路上很远,我没耐心装晕,半路上就醒了,搂着二爷的脖子痴痴傻笑。 阴沉着脸的二爷宛如杀神,可却很英俊,就是……就是这络腮胡子摸着有点刺手。 不过摸着摸着,倒也习惯了,还觉得手感挺好呢。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