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立马就跪在了炕前:“先前在二条庄子上,奴婢开始给栀子吃了半颗,后来栀子暴打了春兰一顿,又来跟奴婢要,奴婢就把剩下的半颗给她了,近来她三番两次来找奴婢,估摸着是早就把那药给吃光了。” 我的眉心都快拧成一个大疙瘩了。 看来栀子已经成瘾,偏偏又是从我这里拿的药。 将来东窗事发,我想掰扯干净,得费好一番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