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我手一松,整个人瘫在炕上。 这是人说的话吗? 一个当爹的,要杀了自己的亲生孩子,这还是人吗! “怎么,你心软了?” 二爷抓起我,直视着我的双眼。 “廖太医说,这孩子生下来,要么是个死胎,要么是个怪胎,要么就是天残,无论是哪一种,对你,对我,对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