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派人行刺,只是跟他要了那畜生的命而已,他焉能不给?此事说破天,也是我占理,你就不用操心了。” 李忠带着人,很快就将两个人丢了进来。 这二人跟之前那个刺客一样,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其中一个人脸上长了大痦子,我从二爷身后探出脑袋,盯着那个人脸上的大痦子看了两眼:“这是……这是车夫?” “嗯,”二爷淡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