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封建,死古板!不知变通的榆木疙瘩! 我在心里疯狂地骂着二爷,可嘴上却不舍得对二爷说一句重话。 二爷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我说不出责备他的话。 我能做的,只有默默地陪在他身边。 当然,我可不是心疼他,我一个小妾有什么资格去心疼一个侯府的公子。 我就是想从他身上捞到好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