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搭在腿上,看着丫头们做针线。 “姨娘,”秦宝山站在院外回话,“周大人来了,说有要事。” 这个天,这个时候,周珏来做什么? 我本能地涌上一股反感,本想把他赶走,但又怕他真的有急事,就叫红桃服侍我洗漱换装,顺着抄手游廊去了前院。 周珏正站在台阶下,他的小童儿立在他身后,为他撑着伞。 伞面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