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月,就匆匆的被送上了闷罐车,这是去哪里,谁也不知道,只能是随着火车走到那算那了。 火车不停的咣当当的走着,只有在加水加煤的时候,才有几个全副武装,面色冷峻的士兵打开车厢门,暂时的给严世军他们透透气,顺便换便桶。每人每天两包压缩饼干和一壶凉水,已经三天了,严世军他们就是这样熬过来的。 “哎,读书人,你说咱们这是去哪呀?”睡醒了的田猛子用脚碰着严世军。一身腱子肉的田猛子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