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孙暠和孙辅饱尝担惊受怕之苦,所思所想,无非是心安理得。 现在可以有一个安稳的栖息之地,好好的睡一觉,如何能不心安呢? 只是就此放弃吴国基业,一点抵抗也不做,就心里而言,颇有些犹豫,颇有些无奈。 “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弃城而走?” “对得起伯符吗?” “可是不这样做又能如何?” “是碍…” 孙暠和孙辅沉默许久,相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