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恩熙一时语塞。 “这里…”男孩指着自己的脑袋,“这里出问题了…” “没事的,浩彦,我们可以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能治好的!”孙恩熙还在试图安慰。 “没用的,我服药和咨询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我没有接触任何有压力的事情,作为家族成员的责任一点也没有承担,然而还是复发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男孩自嘲的笑着,那笑容看起来异常残忍,对自己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