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深心中骇然,但不敢否认,道:“的确如此,我虽不成器,但知晓安平剑院一些炼剑的手段。” 柳暮雨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心知肚明,那便无须自责,不要认为欠了他多少恩情。” 崔云深苦笑道,“这自然是明白的,只是身不由己,像我这等小人物,既被崔氏所厌,又拒绝谢氏的招揽的话,会死的十分难看。” 说到此处,他便生怕触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