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从她桌子上吃了辣条,又在大黄的头上擦了擦,她突然觉得这狗子脏了…… “哥,你怎么这样呢?”薛瑶一脸不满,她抽出一张湿巾给大黄擦着脑袋。 “我平时就这样,它主子都没说什么,你管那么宽作甚?”薛睿完全没理会薛瑶的抱怨。 其实,小丫头怎么会怪他呢?只要不把大黄炖了,他做什么都可以。 薛瑶觉得这条狗子好眼熟,名字也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