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觉墨眸深深一缩。 他想起,曾经他们同居,形影不离。 每夜缠绵欢好后的清晨,她都是一只仿佛永远都睡不够的赖床小猫。 他太磨人,太折腾了,太对她着迷了。 哪一夜都不会一次罢休,每一次都会掏空自己,填满她,亦吸干了她。直到她哭着求饶,挠得他脊背一片狼藉,方才罢休。 “你身上的伤,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