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零下二十度。 山林间的暴风雪越来越猛,刮在唐俏儿脸上如刮骨的剃刀,又冷又疼。 疯狂摇撼的树影,耳畔狂啸的风声,说不出的阴森氛围,给她本就悲伤压抑的心情,更添凄凉。 唐俏儿忍住刺骨寒风,冒着大雪,拄着拐杖一脚深一脚浅地艰难前行。 她没有目的地,不知道要去哪儿。 她的心碎了,失魂落魄,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