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沈总?!” 探照灯下,肖队长瞅着男人面无血色,比雪还苍白的脸,十分惊愕,“您、您怎么这会儿才过来?! 您身上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来时路上,沈惊觉已用雪水洗掉了手上和脸上的血污,但整个人看起来,仍然状况不好。 尤其是右肩的伤,虽然低气温下伤口恶化会减缓,可那痛楚,亦如凌迟一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