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筂整日里浑浑噩噩,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星期,她仍旧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她拒接父亲的电话,也拒绝回家。 她时常会想起母亲来,她知道这一切吗?如果知道这一切,她又为什么不离婚?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却又害怕知道,将自己像鸵鸟似的埋藏起来。短短的时间里瘦了一大圈。 她从前是好好学生,从不缺课。而在这个星期里,她的世界天翻地覆后再也无法静下心来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