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在陌生的地儿还是因为这些日子一直靠酒精助眠的缘故,尽管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但躺在帐篷里,孟筂却没有一点儿睡意。不远处大家的欢笑声传过来,让她不再那么的孤寂。 外边儿的笑闹声并没有持续太久,大家累了一天,没多时就陆陆续续的回了帐篷。沈延習也很快回来,大概是以为孟筂睡着了,他的脚步在帐篷外停顿了一下,没有叫她,回了自己的帐篷。 孟筂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