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秋,怎么了?”黎清洛满头雾水。 从齐秋进门到现在,他一个字也没说,就是将一板锡纸药盒和一杯温水放到床头,然后静静地坐在床对面打量着她。 看着怪吓人的! 深深叹了口气,齐秋试图组织一下语言,他该怎么说这个事情呢。 “清洛,你还好吧?”齐秋搅动着手指,羞涩地问道,这要他怎么说出口,他都不知道该以何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