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又不知道爬了多少次,每次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够到那个树干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就站在那扶额偷笑。气的我咬牙切齿,赶他走他就是不走,真的是白长了一副好看的皮囊,怎么这么赖皮,昨天初见面的好感皆无。 呸!晦气! 坐在树下我开始发呆 “花朵朵?你怎么了?” 懒得理他,我也不吭声 “你要是叫我声好哥哥我愿意帮你”他又在一旁戏谑道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