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持续了十来分钟。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吼一声,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原来是一场梦。 我坐起来,大口喘着粗气,伸手一摸,额头上满是冷汗。 “马哥,这是怎么了?” 外面柜台里的吴敬可听到我喊声,连忙推门而入,正好看到我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 “没事!刚做了个噩梦。